第(1/3)页 pleasedontcedemetoletmysadnesscualed,becauseoflackless。 因为缺失的缘故,所以请不要勉强我将我的悲伤隐藏。 ――摘自竺寸草的心情随笔《谁能丢了谁》 蜜豆来豆田了,绿衣裳招摇地飘,我看到了她,于是她开始跑。 “哪里跑呢?” 我很大力地冲过去拽住她,手上的酒壶也忘了放下。 “为什么要来?” 我盯着她,每一个字儿都是晕醉。 “你不该喝那么多酒的。” 她盯着我吊在臂弯上摇摇晃晃的酒壶,开始答非所问。 “我问你为什么要来?!” 酒好像醒了,一切的忧愁在望见她之后又云海一般地涌了回来。我紧紧地钳住她的胳膊不放过,把她束缚得死死的。 “你知道这儿不欢迎你的,”我大吼:“你为什么要来?!” 穿梭在豆荚间的风提溜地划了下来,像是顽皮孩子的玩笑,拂动了蓝天下酸葡萄一样点点的绿荫。 她在绿荫下眨着眼睛,青涩得像个无意犯错的孩子。 “我也不知道,走着走着就到这儿了,我只是想看看,他在意的,还好不好。” 她伸手抚摸着青绿的藤蔓,小心得像在碰玻璃,战战兢兢。 “真的,”她说:“我只是想知道,到底好不好而已。” “他最在意的是你!可是你怎么对他的呢?” 我莫名地气愤,提起了酒壶,将最后一口的惆怅仰尽。 “凶手,”我摔破酒壶骂她:“你就是个没有心的凶手!” 最后几滴的碎片开始像心一样四溅,她惊得楞了一下,可是恍若是早做好打算的承受,她始终呆立着,终究没有离开半步。 “这算什么?沉默的忏悔吗?” 我指着颓圮的篱笆墙大吼:“干嘛容忍呢?受不了就走!夹着你的尾巴从这儿滚出去!不要脏了他留下的地方!” 她终于哭泣,像豆汤那般,抽泣得清淡。 “竺寸草!你干嘛这样子对我!” 她哭着告诉我:“我很抱歉,也很难过,我有料到你会在,明知会讨骂我还是来了,你以为我情愿看你臭臭的脸色吗?我来只是为了看看有什么可以弥补的而已,仅此而已!” 头顶上悬浮着无尽延伸的青绿,像手掌一样,巨大着撑去了指缝间飒然的春光。 我看到了藤蔓在她的眼里缠绕纠结,而我的眼里却水一样,漾开了一个少女的影子,她像个豆子一样紧紧地吊在了青藤上,随着风摇荡。 “弥补是吗?好!我成全你!” 青藤的另一方,是大片的荆棘,我很用力地把她拖过去,于是绿地过渡着一片天的影子,紧密地辉映。“竺寸草!你……” 她挣扎着惊呼,酒的后劲儿在这时候蹭蹭地冲胀清醒的意识,我开始变得糊涂。 “嘘!不要试图惊叫。” 我用力地伸手捂住她的嘴:“你不是要弥补么,那我替他要了你!” “知道么~”我抚摸着她的脸,压着嗓子告诉她:“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弥补了。” 她望着我,瞪着好大的眼睛,我开始掀开她的裙摆,把手伸进她颤栗的肌肤上游弋。我想,那是一种很粗糙的触感,她终于发抖,因为惧怕的缘故。我有些负罪得紧张,于是手心开始湿润,仿佛是碰到了雨季里的绿豆冰一样,热了就化开,而冷了就颤抖。 这样的情形曾可耻地出现在我清醒的梦里,那时的她像一粒成熟而饱满的豆子,绿得晶莹而看得人眼馋,而现在她惧怕的反应告诉我,这才是现实,她始终是那个多年前没长大的蜜豆,只会像个女人那样子嚣张,却又像个女孩儿一样,经不起羞涩以外任何的承受。 可是我却狠心地不去想她有可能楚楚可怜的样子,因为我很担心她是装的。就像她说不会喜欢任何人一样,可是转身却遐想着去跟苗俊谈恋爱。也像她说得她不喜欢阿哥送他的白兰豆,可是关上了门,却把锅里的豆汤喝个精光。 日月可鉴,她一直是这么一个口是心非的假天使,那我为什么不能当一个作恶多端的真魔鬼呢? “蜜豆你认命吧,这都是你逼得!” 我开始报复地臆想,她会如何想方设法地踢开我,然后就理所应当地恨我,之后我是如何能有勇气用同样的愤怒睨视她,最后以牙还牙地扔给她罪恶的报应! 哦,是的是的,这就是报应! 谁叫她始终那么嚣张呢!谁叫她是那么嚣张地伤害了我爱的和爱我的人呢? 这就是报应!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