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素描,我掌纹般地线条―― 淡淡的灰白气息,和你一样的,陈旧的想念。 我提起了笔尖,轻轻戳到了纸上, 然后墨水就这么吐了出来―― 把你我描摹的黑白,加深一些,再加深一些: 那慢慢清晰的,不是你,也不是我, 而是落寞一般的,轮廓的阴影。 我凝视着,落满你我肩头的灰,像云一样―― 胀鼓鼓地填充着回忆: 像你,也像我, 像是漫步在琴键上的阴霾,滚滚散落。 没有梵唱,雷一般地低鸣轰隆隆地钻进了耳朵―― 和你一样,也和我一样, 那曾听到的,淡淡的忧伤:是沙一般的夕照。 我不会忘记,那夕阳下最后的分别, 你如夕烟,惨惨淡淡地走, 我不回首,如烟一般待风留守,天依旧黄昏。 ――摘自竺寸草的心情随笔《你侬我侬》谁说过,寻觅,撑一只船槁。谁说过,要在星辉斑斓里唱歌儿。 这一些失意的心碎全让我赶上了,我就是这样放歌儿在红尘间,不懈追逐的人:为了一个坚持的人,我曾在医院睡了好几夜,俯卧在冷冷的板凳上,数着星星慢慢熬。为了一件坚持的事儿,我开始往返于山里与城间的长途,奔波劳累到病。 我终究把蜜豆找了回来,可我也终究后悔把她找了回来。 因为她,我疼痛。 因为她,我不像我自己。 她像一颗青涩的豆子一样撩拨着我的味蕾,我失足到了有她的那口锅里,就此漫长地煎熬。 很多时候,我都睡不着觉,因为她飘飘的绿衣会纱帐一样地裹住我的梦,然后我就会惊醒,紧接着大妞和阿爹也会跟着惊醒,探个头出来问我:“咋啦?做恶梦啦?!” 每每这个时候,我只是敷衍地应上一声,然后他们就会离去,于是空荡的老屋里就只会剩下我一人,点一盏灯,唏嘘到冒汗。 我知道,恋上了蜜豆是注定熬人的,因为她,老实本分的我(咳咳,虽然她终究不这么想)竟然也会做春梦。可是我终究不敢靠近,因为比我早早守候的人,是阿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