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你说,灯亮了, 我说,在花儿开的时候, 时光的绿裙摆迎着风,草也清唱, 仿佛是天在哭地, 少女像溪涧般呜咽。 颜色有些不对, 白天和黑夜像两匹布破碎地拼在了画板上, 我没有调试, 于是巧克力和牛奶开始融化, 没有加糖,时空扭曲得苦涩, 老树诡异地挣开眼,回味着魂灵的妙曼。 我说,灯亮了, 你说,在花儿开的时候, 青春的蓝毡帽逆着光,海也嘶鸣, 仿佛是地在闹地,少年像飞鸟般挣扎。 故事有些颓废, 开头和结尾像两笔墨支离地染到了笔记上, 你没有调整, 于是流年和迷恋开始淡忘, 没有加戏,时间抽象得平凡, 游云淡漠地闭上眼,轻描着灵魂的伤感。 不说,灯亮了, 不说,在花儿开的时候, 可以倾听, 像是夕照望不到晨光的, 我站在窗口,你立在窗子以外的地方, 画笔画出一条路来,水笔流着泪擦掉, 没有满足, 因为我不是你爱得那个孩子,所以变不了你想要的:那个样子。 ――摘自竺寸草的心情随笔《灯亮了,在花儿开的时候》魂灵离体着游荡,貌似鬼使神差地,又恍若冥冥中注定地,我走近了一座荒废了很久的破庙。还没来得进去,檐上的灯鬼眼一样地睁开,然后鬼一样凄惨的呜咽就这么步调一致地飘了出来。不由得打了个寒颤,有风从破得快要掉落的窗口吹了出来,我眼珠子就吓得快要跳出去。 “呜呜呜~,呜呜呜~” 又来了,我的视线被这夜半的声响勾了过去,蹲在窗子下头的那个呜呜啼哭的人,竟然是蜜豆。 她真是哭惨了,嘴上不知被谁塞了块儿大大的白布,那匹布一定和白绫一般长,但是同她短短的喘息并不契合,我皱起眉头,发现她时有裹在身上的那件绿萝裳不见了,只有那淡黄色的小纱裙纯情地束缚在脚上,惨得有些狼狈。 “蜜豆?!” 我趴在了窗口上叫她,她扭过头来眼睛瞪得大大的,拼了命的摇着头。 “你这是干嘛了,演戏演上瘾把自己搭了,还不让人救?” 我急得没好气地骂她,她摇头摇得更猛了,拼命地望着我身后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