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你在督军府,我可以装作不知情,你回了摘玉居,我还能躲在楼上睡觉? 今晚注定是不能安生了。 宁祯却没觉得烦躁。 反而是他能在最伤心的时候,回到她这里,叫她很有成就感——她这该死的好胜心! 宁祯下楼,喊了当值的女佣,曹妈也起来帮衬。 客房收拾了出来,准备好了热水,又煮了醒酒汤。 宁祯想起厨房的橘子,是早上曹妈去逛早市,随手买回来的,说是很开胃。 曹妈给宁祯尝了一瓣,酸得宁祯满口牙都倒了,曹妈还说“挺好吃”,宁祯不由敬佩她。 “橘子还有吗?” “有,买了一筐,除了我没人爱吃。” “拿几个来,摆在茶几上,闻着很舒服。”宁祯道。 曹妈毫无防备,拿了六个摆在茶几的果盘里。 盛长裕晚上十一点才赶到摘玉居。 深秋的夜,风有了寒意。 今夜无月,摘玉居的后门悬挂一盏灯,橘黄色的光芒,落在湖风飕飕的秋夜,格外温暖。 喝酒无法叫他排解。 他闷得透不上来气的心肺,在瞧见摘玉居的灯光时,豁然开朗,吸进的空气也凉爽宜人。 而后门处,站了一个人,灯光描绘了她浅浅轮廓。 高挑、玲珑,围着的披肩随风摇曳,似水波荡漾。 盛长裕走下车门,宁祯上前几步:“长裕。” 他疾步过来,一把搂住了她。 她身上有香波残留的味道,很香,又分不出是什么香,暖融融的。 盛长裕搂得很紧,迫切想要吻她,意识到自己一身酒气与烟味,竟是莫名自惭,后退了两步。 “进去吧。”他道。 宁祯听他声音,听不出异样,十分平稳;然而脚步不受控制踉跄了两下,真的喝醉了。 他去浴室,宁祯进去帮忙。 他把衣物除掉,先舀起一瓢冷水往身上浇,简直皮糙肉厚。 宁祯不看他,眼神往旁处飘,递了巾帕给他。 他接过来,去拿牙刷。 宁祯觉得他刷牙像是刷马,哗啦啦猛刷一气,她很想笑。 然后她就笑不出来。 盛长裕一扔牙刷,漱了口就来吻她。 他浑身着火,从上到下都滚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