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管事们都敬重宁祯。加上宁祯理事以来,从不出错,做什么都有章程,管事们更不敢轻待她。 一年工夫,这份“作业”,分明优等,而不是中等。 “也许三年,就可顺利毕业。生活和学校有什么不同?” 宁祯晃晃悠悠中,越想心思越飘忽,一直没动。 她才二十二岁。 她人生的经验,是求学中的分段。 这里三年、那里三年。 念书苦,用心才能出成绩,然后顺利毕业。宁祯一直觉得,生活也是这样的。 她从来没想过,自己二十年都是宁家的女儿,有些身份和学生不一样,不是三年五载就可以结束。 也许做督军夫人,也要做一辈子——她从没这么想过。 她不会如此倒霉,要长久伺候盛氏母子。 她一直把盛家和学生时期划等号。 宁祯迷迷糊糊竟睡着了,后半夜被冻醒。 初夏的夜冷,又有湖风欺凌,宁祯浑身冻得冰凉,回房睡觉打了好几个喷嚏。 翌日早起时,精神倦怠,鼻孔里的气息有点热。 嗓子干哑发疼。 “熬些姜汤给我喝,我可能染了风寒。”宁祯对曹妈说。 曹妈道是。 然而姜汤不管用,她一上午不停打喷嚏,打得她头脑一阵阵发胀。 熬到了中午,把事情做完了,宁祯手脚沉重。 她喷嚏越发严重。 曹妈见她脸色不对,摸了摸她脑袋,惊呼:“这么烫手!夫人,您是发烧了!” 宁祯:“叫司机安排车子,送我去西医院打针。” 怪不得她一直喷热气,头重脚轻的。 曹妈急忙道是。 宁祯在西医院下车时,走路不太稳,曹妈和另一名女佣搀扶着她。 有个小姑娘,陪着穿蓝布校服的女同学拿药,看到宁祯时,多看了她好几眼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