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小女孩的声音糯糯的,她的声音听的商容洲心里软软的,连带着看小女孩的目光都变得有些慈爱。 商容洲看向小女孩,她温柔道:“是啊,姐姐也是被冤枉的。” “我和我的父亲母亲也是被冤枉的。”小女孩说的委屈:“我正在家中跟母亲学习绣花,突然一群坏人冲进来把我们都抓走了。” 小女孩说完,她身边的妇人把她抱在了怀中。 商容洲看着对面的一对母女,商容洲道:“你父亲是做什么的?” 小女孩在母亲的怀中,嘴巴被母亲捂住了。 商容洲原以为听不到小女孩的回答了。 却没想到小女孩又挣脱开母亲的束缚,她回商容洲道:“我的父亲是金城的小官吏,只因昨日父亲在家中与伯伯们谈论了国舅爷,今日就有坏人把我们抓走了,父亲和那些伯伯们被单独抓走,我和母亲被扔到了这辆马车上。” 小女孩咽了咽口水道:“马车上的人们都是被冤枉的。” 等到小女孩说完,其他人才互相对视着点头。 就连商容洲身边妇人都鼓足勇气抬起头朝商容洲看来,她对着商容洲点头。 妇人道:“我家夫君也是昨晚,他在回府的路上随意说了些话,今日我们就都被抓来了。” 商容洲:“……” 听着妇人的话,商容洲眉宇动了动。 不出所料。 商容洲回过视线,她偏头,眸光看向在她另一边和她挤着的赵呈徽。 赵呈徽的个子比她高,她的肩膀只能碰到赵呈徽的胳膊。 商容洲想问赵呈徽刚才为什么会用手挡在她面前,但话到嘴边她又选择了闭嘴。 赵呈徽对她的态度已经在无形中发生了转变。 她要是现在说出来。 怕只会让赵呈徽刚萌发出来的某种情愫又消失殆尽。 商容洲瞧着赵呈徽,赵呈徽眼看前方,在注意到商容洲的视线时,赵呈徽把头转过来。 他看向正在看着自己的商容洲。 赵呈徽也有话想跟商容洲说,但他的话到了嘴边也止住了。 两人相视一眼又很有默契的同时转开了头。 商容洲与那些妇人孩子们对话着,赵呈徽则是透过被风吹起的帘子看向外面随风飘摇的树木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