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那些难缠的文臣,还需要他去摆平! 既然如此,就让你多活一阵子! …… 烟笼寒水月笼沙,夜泊秦淮近酒家。 灯红酒绿,燕语莺歌。 丝竹声声,美酒醉人。 想必乾隆皇帝的七下江南,就是流连于奏淮河两岸! 不过…… 问君能有几多愁,恰似太监上青楼! 虽然是“太监”,虽然为了性命不敢乱来,王立还是不想离开。 “厂公,厂公……” 宋哲连唤几声,王立终于回过头,却做出息声的手势。 “来人,打赏!一百两! 刚才那首“高山流水”,请赵姬再奏一次!” 美酒下肚,醇香入喉。 王这微闭着眼睛,这才问道:“什么事?” “厂公,魏忠贤派人送来密信!” “哦?” 王立接过信函,拆阅后大喜。 幸好派人盯着他! 这家伙,刚到山西就捞了条大鱼! 想不到,牟志夔的胆子也太大了! 竟敢,掳走代王府三百万两银子! 那魏忠贤,胆子更大! 只报了一百万两! 还好,还好,见者有份! 他主动提出了“五五分”! 哈哈哈! 没想到,在青楼里喝喝酒,听听曲,就赚了一百万两! “来人!刚才唱《玉树后庭花》的韩姬,打赏二百两!请她再唱一曲!伴舞的七位姬女,每人打赏五十两!” “厂公……” “哎呀,怎么又是你!” 王立头也不回,扔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:“自己找个包厢玩去,别来烦我!” “多谢厂公!厂公威武!” 宋哲接过银票,却没有离开:“厂公,福建巡抚熊文灿,听闻厂公移驾应天府,特意前来觐见!” “靠!你想害死我是不? 说了多少次了,别说“觐见”二字! 让他上来吧!” “诺!” 熊文灿,现年五十三岁,出自四川永宁卫,万历三十五年进士。 曾任山东左参政、山西按察使、山东右布政使,兵部侍郎、尚书等职。 奇怪的是,刚刚过年不久,这家伙就被任命为福建巡抚,早早去了福建。 因为不了解明朝末期的历史,熊文灿做过什么大事,或者与什么人为伍,王立一无所知。 今,他主动找上自己,应该是送银子吧! “厂公好兴致啊!听说你在南京,本官寻了你三天三夜,没想到在醉春楼!” 话中似有责备之意。 而且,没有提钱! 王立瞥了他一眼,有些不高兴了: “熊大人!你做你的巡抚,我做我的厂公,咱俩井水不犯河水! 难道,醉春楼只有你能来? 难道,太监就不能进勾栏? 难道,本厂公听听曲儿就不行?” “不,不,不!厂公别误会!” 熊文灿毫不客气地坐下,自己倒了一杯酒:“厂公,我的意思是,如果你喜欢听曲儿,应该去媚香楼才对! 媚香楼的头牌歌姬甄瑶,那可是名震秦淮啊! 此女才华横溢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诗词歌赋更是一绝!” “甄瑶?”王立冷笑一声,摇了摇头。 甄瑶的名字,袁崇焕早就提起过。 但,在王立看来,这人名气虽大,却比不上传说中的“秦淮八绝”! 否则,就是“秦淮九绝”了。 只不过…… “媚香楼,本厂公也去过!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