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附属小国的那个女人是哭了半宿,在外面也跪了半宿。 顶着一双红肿的眼睛,来求得皇上的原谅。 皇上也是打肿脸冲胖子。 脸色惨白地坐在凤椅上,一拍凤椅的扶手。 道:“我大苍就是有将皇子培养成公主的勇气,而这样的男人,还有很多。” 皇上又道:“你们的国家既然已经成为大苍的附属国,那你们就是大苍的子民,不应该有谋反之意。” “是……是!臣定当悔过,日日诵经,为自己的罪行求得原谅!” 她说带过来的四个男子,想最后有个男子的正规模样。 那就是给皇上献舞。 皇上准了。 音乐起,歌舞出。 底下的人都无心看歌舞。 今天皇宫中的排座也有意思。 怀灵竟是和皇太女坐在一张小桌后,俩人挨着。 皇上的那些后宫,坐在对面。 然后锦棠跪在怀灵的身边,太女侧君跪在太女的身边,这么伺候着。 怀灵都心疼锦棠的腿。 伸手想给他揉揉。 也就是这个时候,皇太女凑过来,小声说。 “你已经知道母皇大限将至的事了吧?” 怀灵轻笑,反正歌舞会掩盖住她所有的声音。 而皇上身体虚弱,也不会在此顾及她的表情了。 “皇长姐在说什么呀,母皇只是肝肾亏损,怎么会大限将至?” “你叫苏越之去小路说话,我看到了。” 怀灵继续和她瞎说。 就说那是自己在问锦棠的身体。 皇太女不在意,喝了杯茶,笑了一声。 “你不想说,那我来说,我是通过林君给母皇下的药。嫩肤膏只是幌子,其实林君和母皇夜夜笙歌,床榻缠绵的时候,他还给母皇长吃了一种慢性毒药,每天都吃。” “母皇应该一直以为那是壮阳的药,而不是别的。” 怀灵叹了口气。 “那皇长姐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 “我之前说,每个人都有秘密,我自然也不例外。我是被皇上的正君,云惠皇帝君抚养长大的,这众所周知,但还有你们不知道的,那就是我的生父。” 皇太女说,自己的生父是个很普通的小男奴。 皇上刚登基的时候,为自己的母皇守丧,这期间不可以碰任何男人。 可是皇上那时候年轻,血气方刚,在守丧期间忍不住碰了一个小男奴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