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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大铜镜对灵智的损害，就是属于不可逆转的。

    所以，季兰晴带它们上台，本来就是违观操作。

    听了凌若这话，程波忍不住对季兰晴侧目，而季兰晴则瞳孔微缩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，凌若竟然会看破大铜镜的作用。

    那些被关入大铜镜之中，又被放出来的修士，因为会短暂地陷入迷乱的状态，所以并不知道自己的灵智已经受到不可逆的损伤，只有等到时间长了，修炼受影响，才会想到这个可能。

    而凌若因为不是普通的灵魂，而是神魂，并且经历过一次差点魂飞魄散的经历，对这种针对灵魂层次的危险，极为敏感，瞬间就做出了跟上次舍弃仙体从仙界逃入凡间的决定，直接将神魂收缩到了最小隐藏起来。

    所以，她才能知道，原来在大铜镜当中，其实是这么危险的事！

    简直就是毁人道基于无形之中！

    在修士的世界里面，毁人前程的仇恨，可是跟生杀大仇一个级别的，凌若怎能不恨！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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