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爹说得很对,我确实没有想这么多。”孟怀玉对父亲的远见极为佩服,他实话实说,“一切全凭爹做主,我听爹的”。 孟远山又摇了摇头,“怀玉,你现在也不小了,做买卖也有些年头了,对你爹还是很放心的。这么着,过了正月你就去县城选好铺子,咱们先把孟家酒坊的牌子挂出去,先卖着看看。至于作坊嘛还是先留在孟家沟,等你那边稳定了再说。” 父亲虽然没有明确表态,但既然说了让自己去找铺子,那么在将来的铺子里自己还是能主事儿的,明显是在放权啊。孟怀玉高兴得很,他早就想着独挡一面了,只是没想到自己被劫反倒“因祸得福”了。 “我明天就去!”孟怀远兴奋地说。 孟远山笑笑,满意地说了句,“这孩子!”便默认了。知子莫若父,这话果真不假。孟远山知道儿子这些年背自己压抑得久了,也该让年轻人放手去拼搏了,不然自己老了怎么办,他们终归还是要靠自己的努力去生活啊。 孟怀玉果真是言出必行。第二天便去寻来顺子,告别了父母,两人一同前往县城。顺子是孟怀玉的本家比他小三岁,父母去世的早,还有一个妹妹,兄妹俩跟着一个瞎眼的nǎinǎi生活。顺子十岁那年就来到怀玉家了,名义上是在酒坊当伙计,可一天伙计活都没干过,就算是孟远山给怀玉找的个玩伴儿。他们二人从小关系很铁,平rì都是以兄弟相称的,只是在孟怀玉家里才尊称少爷。 这两个年轻人一路如游山玩水般地开心,他们是去县城寻找新的机会去了,自然对未来的发展前景非常兴奋。“我要在县城里最好的地段找家新铺子,请人给做块金字大招牌,然后咱哥俩每天就往铺子里一坐,等着客人上门儿。打烊了,咱俩就一块关上门儿数钱!嘿嘿……”孟怀玉满怀憧憬地说着他的规划,“到时候让县城里所有人家都喝上我孟家酒坊的酒,我要让孟家酒坊的字号名扬天下!哈哈……” 顺子在一旁听得也挺带劲,插嘴道,“怀玉哥到时候就成了大老板了。你还要在县城里建一所大宅子,把老爷和太太都接过来住!” “对对对!把你小妹和nǎinǎi也都接过来,这样你就可以安心地在县城里陪着我了!嗬嗬……” “那太好了,哈哈!”顺子笑得合不拢嘴,他nǎinǎi自从里店嫁到孟家沟还没有到过县城呢,这下老人家肯定会高兴坏了。 年轻人敢想这是件好事。世界上的年轻人都是爱幻想的。只不过有人努力把幻想变成了现实,有些人则只是沉浸在幻想里而已,成功与否的关键也在这里。 二人天刚蒙蒙亮就启程,因为兴奋,不停地走了五六十里的路都不觉得累。离县城越来越近了,二人肚中有些饥饿便在路边找了家小店,要些汤水,吃些自带的干粮。 他们刚刚坐稳,就有一个中年汉子闯进店来,一进门就嚷嚷,“伙计,给我包十斤大饼,要快!急着赶路呢!”说完也不管里面的人听到没听到就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凳子上,眼睛jǐng惕地盯着门外。 孟怀玉正在低头喝汤,听到这声音感觉非常耳熟,隐约觉得在哪儿听到过。忽然间灵光一现,这不是那晚在树林里要砍了自己那个人吗!孟怀玉心中大惊,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了,真是冤家路窄啊。他用脚踢了踢对面的顺子,小声说道,“顺子,别回头!听我说,如果我没听错那个人就是那天夜里劫咱们的人!”说罢朝着门口努了努嘴。顺子朝着孟怀玉指的方向望去也觉得这人非常面熟,但不知该怎么办,便小声说,“怀玉哥,咱们怎么办?要报官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