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原无味走了,拖着自己那白得不染俗尘的袈裟。 溯凰宫内,阿鸾走进去就看到君毅挣扎着摔倒在地上。 “怎么,想要苟延残喘,去阻止我?” 君毅看着阿鸾凶狠而带走戾气的眼神,怕的往后退。 “狗皇帝,你逃不了了!” 阿鸾亮出匕首,步步逼近,朝着君毅的脸就划拉了一刀,顿时鲜血淋漓。 “这一刀是成全你,不带着脸去见先祖。” 终于,阿鸾举起匕首,朝着君毅胸口刺去,却在临近时被长剑逼退。 阿鸾抬头看去,是池鱼。 “景阳王的人,怎么,你们不是很乐意我杀了狗皇帝的吗?” “杀了他?”池鱼冷哼。 君毅没了,他家王爷受罪,凭毛? 不跟阿鸾废话,池鱼招招杀机,朝阿鸾攻去。 不一会儿,阿鸾就败下阵来,受了重伤。 君毅也是被这天花乱坠吓得不轻。 池鱼很大方的叫了太医进来,而阿鸾,却拖着残破身体,逃之夭夭。 阿鸾跑到宫外,又到自己小院里,已是精疲力尽,摔倒在草地上。 口里流着血出来,目色渺渺,看着面前两丈远的竹屋。 “我看到他了。”阿鸾嘴角溢出血,也露出笑来。 “你失败了。”竹屋里,传出破锣般的嘶哑嗓音。 “可我,不后悔。” “圣旨呢?” “我给了别人。” “那你,就没有什么用处了。” 阿鸾闻言,笑了笑,“我迟早,都是要死的,能在临死前见到他,真是万幸。” 阿鸾笑着,慢慢阖上了眼。微风乍起,枯黄草地上飘起丝丝缕缕的旋风枯草来。 君和沂推开走进来,凝视着前方的竹屋。 “是你吗?” “难为你,居然这么快就追过来。” 君和沂看了眼地上的尸体,道:“她死了。” 竹屋里没人回应,君和沂自言自语道,“是呀,早在她被君子昀认出来时,就注定了死亡。” “你,还活着,真好。”君和沂看着竹屋,感知到屋中没有人的生息,才敢轻轻踏着步子,走到门前。 小心翼翼推开竹门,里面没有人了。 风来,嗅到一阵药香,与不知名的香味儿,一如往昔。 “桂棹兮兰浆,击空明兮溯流光。” 之后,君和沂便在禹江,游了一下午舟。 晚间,叶芾从外头回来,有些神采不济。 惊蛰走过来,细心询问着:“相爷怎么了?” “没事。”叶芾抬头看了眼有些沧桑的惊蛰,话到嘴边也终是没有吐露。 她看到了。 惊蛰和一个黑衣人在一块儿。 可她还不敢,还不能,去确认。 惊蛰说过,此生只有一个相爷。 余武陵。 若真的是余武陵,若她真的没有死,她叶芾当作何? 她抢了余武陵的位置,抢了余武陵的身体…… 回想着那天,叶芾心里仍旧一阵后怕。 “相爷,我们跟踪惊蛰侍卫,不好吧。” “嘘!” “喔。” “对了,你家余府尹,怎么样了?” “不知道。”扶狄哪里知晓余相顾的情况。 听说是生病了,许久都没有上朝。 “那我,改天去他府上看看。” “嗯!” 于是,两人遮遮掩掩,一路跟着惊蛰到了偏僻的巷子。 叶芾见到了那个身量瘦小的黑衣人,惊蛰正搀扶着她。 越靠近那和黑衣人,叶芾越觉得心跳得快。 “事情办得如何了?” “相爷放心,惊蛰已经办妥。” 是惊蛰和那个女人的对话。 叶芾凑近了,小心翼翼听着。 “府上的那位,如何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