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寿诞5/3)见血封喉-《浮云纪之丞相别怂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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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!”叶芾掉转头,发现是一身暗色碧纹战袍的君和沂,别说,穿上正经装束,这人长的不赖。

    “吓着丞相了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不去打猎,来吓本相作甚?”

    “就是在打猎呀,丞相可比那些个畜生有意思多了。”君和沂笑着,口无遮拦。

    叶芾皱了皱眉,不理会了,驾着自己的小马驹朝一个方向前去。

    “丞相,可要保护好自己哟!”叶芾听了进去,却不料身后疾风般射过来一箭,猛然插进叶芾身旁的树干里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!”始作俑者扬着大笑驾马过来,拔过叶芾身旁树干上的箭,尖端上残留着灰色的粉末,君和沂稔了些在食指上,径直朝叶芾嘴角抹去,抹匀在淡朱色的唇上。

    “哈哈,是不是有些麻麻的。”

    叶芾动了动嘴唇,感到有些僵硬。

    皱着眉,叶芾瞪圆了眼看向君和沂。

    “这是一味叫‘见血封喉’的药草磨制而成,涂在箭头,被射中的猎物就跑不动了。”

    “丞相,千万要小心猎手的箭喔。”君子昀颇有深意的环视一周,勾唇浅笑,说完后大笑着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“我凑!”真是个恶劣的人,叶芾扬起袖子狠狠擦了擦嘴唇。定了心神,望着空寂的四周,隐隐有些不安。

    难道会有事发生?

    上午场的狩猎结束,在点检猎物时,君和沂和几个贵族公子无疑是第一二等,反观丞相,零。

    众人憋着笑,却在报出景阳王也是零的时候,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叶芾挑眉看了眼一派平和的君子昀,真够意思。

    于是乎,余丞相非常开心的接受了景阳王饭后百步走的邀请,绕着营帐悠闲踱步。

    身旁的人来来往往,叶芾却不予理会,跟身旁的人聊起天来。

    “你也不会打猎?”

    笑话,君子昀可是赫赫战神,但明知的叶芾仍旧要问问。

    “所经之处没看到猎物。”君子昀笑得无奈。

    “喔,那你可真倒霉。”某丞相率直天真得回答。

    “能约到丞相一起漫步,也不算倒霉。”

    “啧啧,话说,那个飞雁公主非要嫁你,娶不娶?”

    君子昀停住了脚步,眼神定定望着叶芾,篝火昏黄闪烁的光映照着二人明净的脸,莫名地,叶芾回忆起那夜的雪花下,那句“饮日月,共长生”。

    “丞相呢,希望本王是答应,还是不答应?”

    关系到两国的未来,这事儿可大不可小。

    叶芾犹豫间,嘻嘻笑着:“好复杂的说……”

    有些君子昀带路,叶芾完全没心眼儿地跟着,星光璀璨,草木疏荣,

    第一次,叶芾放开了心思在一个地方游乐。

    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,叶芾忽然问起来:“刚从营帐走到这里,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?”

    “守卫的士兵,换了人。”

    黑暗里,二人看着远处火光里黑衣士兵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怕是要出事呢?”

    君子昀低头看着叶芾,淡淡一笑:“可为何丞相很淡定的样子?”

    “不。”叶芾抬头,眉眼里尽是平静,淡笑道,“本相内心很慌的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两人已回了一个营帐,覃清和晋序已在帐中等候。

    钦明日统领禁军,这次只派了三分之一兵力来,覃清被君子昀安排负责城门工作,秋狩也负责部分护卫工作。

    可怜手里并无多大实权的兵部尚书晋序,巴巴地看着几位大佬忙上忙下。

    “王爷,迫暮时分,林外东西的守卫遭到了攻击。”

    林子周边,是覃清负责的外围。

    “钦统领呢?”

    “属下已经通知钦统领,营帐守卫也更换了,说起来,还幸亏晋尚书及时发现。”

    “咳咳。”被点名的某尚书出列,“下官路过,看他们眼生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还认得?”

    “不瞒丞相,来溱山之前,所有守卫的士兵下官都有过目,记了七八分。”

    “真有你的。”叶芾给了晋序一个赞赏的眼神。

    过目不忘,不错的本事,真是一群惹不起的能人呐。

    顷刻后,钦明日一身风尘掀了帘子进来,身上是冷风凛凛的铠甲,烛光下映出冷硬锋芒。

    “丞相,王爷。”

    “嗯,钦统领辛苦了。”叶芾看着人,看到他腰上别着温榭的折扇,忽然发问道,“钦统领与我老师相熟?”

    “温太傅与家父乃是同窗……”

    “喔。”

    叶芾撇了撇嘴,回了营帐。

    不安分的因素解除,叶芾心里总还有什么似的,出了营帐仍旧凝眉不展。

    叶芾回了自己的营帐,约莫半夜了,听到有人唤:“余相,景阳王有请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叶芾迷糊着,直接披了披风,“这么晚了,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景阳王说一定要面见丞相。”

    说完,传话的小厮还拿出了一块牌子,是王府的令牌。

    叶芾信了七八分,跟着小厮出去了。

    略奇怪,怎么不见惊蛰。叶芾看了黑漆漆的四周,存了几分疑惑。

    小厮走得也是规划的大道,一路有火把照的明晃晃的。

    待多走了几步,叶芾就感到不对劲了:“景阳王的营帐有这么远?”

    皇亲国戚皆在王驾左右,这都快走到边缘了。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!”叶芾停了步子,冷凝着目光看向面前垂着头的小厮。

    “丞相,我家主人有请,不要敬酒不吃吃……”

    “本相不饮酒!”叶芾扯了披风狠狠朝着小厮甩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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