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个病。 很可怕,至少她从未了解过这种病。 她害怕极了。 不知道,这个病何时会发作,也不知道顾凌尘何时会变的狠心无情,更不知道,顾凌尘什么时候会痊愈。 未知的才是最可怕的。 更何况,有了傅璎,她更不敢了。 这于她来说,无异于是一场豪赌。 她看向顾凌尘,捏紧了女儿肩颈的衣裳,缓慢的说道,“璎儿的意思,也是我的意思。 你是璎儿的生身父亲,我不介意璎儿同你来往。 但我们之间。 从四年前开始,就已经没有可能了。” 这个认知。 对顾凌尘来说,像是一个噩梦。 他只觉得头隐隐作疼,就连眉心都紧紧的皱了起来,他很难受,仿佛有寒冷的东西顺着他的毛细血管进入心脏,冰冻了他的血肉骨髓,让他的胸腔震震荡荡。 就连身子都已经站不稳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