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是那种很粗暴蛮横的被撕开身体,就剩了个骨头架子,肚子里的五脏六腑尽数空了。 血已经干涸了很久。 而他们也没有听到任何异样的声响,但楚惜仍是不敢放松警惕,步步紧跟在白迟墨身后,她走的太过专注认真,所以男人停下来的时候,楚惜并没有察觉到。 以至于险些撞到了白迟墨的背脊。 白迟墨从腰间拿出了一根药瓶,丢给了楚惜,“将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涂上这东西。” 楚惜没有任何犹豫,便将瓶塞打开,依照着白迟墨的吩咐,在身上涂上了那些臭气熏天的膏体,这东西不仅臭,还和鼻涕虫似的,尤其是那颜色还是—青苔的那种绿。 楚惜堪堪忍住了想吐的冲动。 却见—从四面八方涌出来许许多多的鬼尸,他们大多是衣衫褴褛,红色的眼珠子像是充了血似的,看不清瞳孔。 本书来自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