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容景深喉头滚了几滚,冷冽到逼近零度的眸子注视着瘫软在地的女人,“来人,将柳枝给砍了。” 偷鸡不成反丢了性命,柳枝心慌极了,不停的朝着男人磕头,“王爷!奴家,奴家也只是一时心盲而已! 求王爷恕罪!” 眼看着亲卫就要上前,楚惜却已经走了过去,冷声道,“不用,我自己动手即可。” 容景深抚了一下女人的香肩,道,“别玩的太晚。” 他表现出来的,还真像是在纵容着她。 将柳枝交给了楚惜之后,男人望着黑压压的人群,问道,“是谁将柳枝给放进营中的?” 他们这些人或多或少见过容景深的铁血手段,谁也不敢隐瞒,纷纷将爱慕柳枝的那个男人给指认了出来。 那人跪倒在地,身体伏在地上,几乎与地面全接触,头都不敢抬一下,“王爷恕罪!王爷恕罪啊,属下只是看着那女人可怜。 又无依无靠的,所以—所以才会动了恻隐之心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