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刺溜刺溜的便要下床,可男人的高大身影却挡住了她,楚惜不想和他起冲突,索性换了个方向。 结果还是一样的。 女人但凡生起气来,智商基本上都属于摆设,而楚惜亦会选择最直接粗暴的方式,将围绕着雕花木床的纱幔全给扯了下来。 一下子床也变得光秃秃的,哪还有飘飘渺渺的朦胧感啊。 楚惜从另一边跳下了床,大摇大摆的从他面前走过,道,“所谓的画地为牢—是有一定活动范围的,我的活动范围是整个景王府,你没什么意见吧?” 男人显然被她清新脱俗的动作给怔住了,但在女人即将出门的时候,他还是吩咐连翘跟着她。 连翘是在茅厕外面守着她的。 而暗处,也有着不少暗卫在盯梢,她现在就像是被圈在牢笼中的动物,别说是跑了,连自在的喘口气都是奢求。 这种日子,会持续到什么时候? 本书来自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