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傅言清俊的脸上漾开一抹笑意,托着下巴道,“这绥侯,倒真是狗改不了吃屎。” 攻下一座城池,便将那城里的百姓官兵全给诛杀,说是屠城也不为过。 自从楚惜失踪后,容景深就没笑过,多数都是肃了面色,更像是由地狱而来的撒旦。 如彼岸花般妖则妖矣,却令人望而生俱。 见男人一直沉默着不说话,傅言又道,“这样下去不行,太原临近的城民兵们已经闹翻了天,都和朝廷的军队联合起来了,只怕绥侯打不到长安就被灭了。” 车外冰冷的雪气吹了进来,容景深垂下眼睑,道,“以你的名义去信给他。” 傅言嘴巴登时张的老大,拱了一下男人的肩膀,“你这是准备卖了我不成—我可不想当叛国贼啊!” “你写不写?” 傅言幽幽叹了口气,“阿深,你得想好了,若是绥侯的军队进了长安,只怕北昭也不复存在了啊。” 傅言由一开始的嬉皮笑脸迅速退去,几乎到了心惊肉跳的地步,“难不成—你要灭了他的国?” 这—这也太惊悚了吧,不过,这男人确实有这样做的动机啊,虽然楚惜那女人挺有趣的,也没必要这么狠吧。 本书来自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