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傅轻染张口便狠狠咬在了顾凌尘的肩膀上,隔着衣裳,那股力直接作用在血肉之上。 可顾凌尘面色未变,依旧冷沉。 这种程度的咬伤,怎么比得上心内的伤? “傅轻染,人的牙和动物的牙不一样,动物的牙齿尖锐,能够刺破衣衫刺破血肉,可.....” 他话还没说完,一股更加尖锐的疼痛从肩处传来。 女人手中攥着簪子,一贯清冷的脸上覆上了凶狠,眼睛很大很漂亮,但目光仍旧很空洞。 那尖锐的簪子刺破了衣裳,登时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。 若非是簪尖被肩骨给阻隔住,只怕她要刺的更深。 鼻尖血腥味浓烈,但女人身上的淡香仿似连鲜血的味道都能冲散,空荡的牢房中,男人的话语清晰,“你若想杀我—该往这个地方刺才是。” 本书来自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