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手上也沾染了不少性命,但触及到容景深的目光之时,苏青木还是抖了抖,道,“是属下家里的信件。 属下的妻子—跟别人跑了,属下怕被别人知道,才会想起来将这信给烧了的。” 容景深一脚踢飞了火盆,只听哐当一声,里面的炭火黑灰一下子全洒在了地上,他威胁的嗓音显得越发迫人。 “苏青木—虽然你是顾王府的侍卫,但本王要想越过顾王府处置一个侍卫,是轻而易举的事。” 顾凌尘和他这么多年的兄弟,也知道他的性子,淡淡道,“长安即便发生天大的事,能有现在的事重要么?” 谁知,男人猛然将腰间的利剑拔了出来,径直对准了顾凌尘,准确的来说,那把锋利的剑刃直接横在顾凌尘的脖间,甚至割出了一道血痕。 “本王问你,是不是楚惜的事!” 本书来自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