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是啊,她大概是忘了,这男人—是长安城只手遮天,权势遮天的景王,怎么可能只是说说而已。 鲜血洒了满地,楚惜还精准的捕捉到那刺穿整个身体的剑尖,沾着血,要多骇人有多骇人。 当刑墨走到第二个人身后之时,楚惜几乎是咆哮出来,“你若是生气,杀了我便是,为什么要杀这些无辜的人!” 她身子气的发抖,更是凉到了极致。 可刑墨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停止杀戮,只是很机械的执行着容景深的命令,当第二个人被割破喉咙,跪倒在地之时。 楚惜终于忍不住了,不顾会摔在地上的后果,用尽浑身的力气要推开男人,甚至狠狠咬了一口男人的手。 除了尝到了满口的血腥味,男人还是没放开她。 而这种疼痛于男人来说,早已司空见惯,他下巴抵着楚惜的脑袋,道,“他们跟随了本王十几年,如今只是因为你的一句话,便放走了重要的犯人— 失职之罪,其罪当诛。” 楚惜瞪大了眼睛,没有再继续咬他了,“是因为我威胁他们,他们才会失职,你要惩罚的话,也应该惩罚我。” 她的喉咙似被风给吹哑了,声音像是闷在胸口里,看向男人的目光也是冰冷,陌生的。 “你作为王府的女主人,的确有发号施令的权利—但他们却直接越过本王,听了你的命令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