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暗叹一口气,时非清坐到了时非笃旁边,跟他面面相对,坦诚道:“要争,就会有胜败。胜者优,败者愁,皇弟既不愿意看人愁,也不希望自己愁,故而不争。皇兄知愚弟不争,想必也能明白,皇弟是不愿意争,而非不能争。” “呵呵。” 两个亲兄弟一见面,先互相恐吓一轮,也算是封建皇室的特色家庭关系了。 时非笃捧起茶杯啜了一口清茶,假装漫不经心问:“咦?弟妹呢?我此次前来,还满怀期待地想见一见这位近日闹得乐安府满城风云,还让五弟你领了一百杖的奇女子呢。” 时非清一听到顾盼兮的名字就觉得头疼,他淡定地抱了抱拳,回应:“贱内身体不适,正在房中休养。请皇兄见谅。” 时非笃当即起身,故作不忿道:“弟妹身体不适,难道是在天牢中遭受了什么虐待?可恶可恶,这天牢之中的狗腿子,竟然如此无礼!皇弟莫急,愚兄先命人送来一批补品,为弟妹叫御医,再去找来天牢那一干差吏,为弟妹讨回公道!” 时非清慌忙起身劝止:“皇兄!贱内只是昨晚感染风寒,跟天牢差吏没有关系!至于补品和御医,愚弟自会打点,何必皇兄费心?” 时非笃上上下下打量了时非清一眼,用纸扇敲着左手手心,打趣道:“哎呀,素来不近女色,以至于被传出有龙阳之好的五弟,终于还是有为女子紧张的一日。愚兄真是越发好奇,这五弟妹是出动了如何精诚,才能打开你这块金石啊。” 这句话明明是再寻常不过的兄弟调侃,可是时非清,就是从话里读出了不对劲的味道。 时非笃是在暗示什么吗? 时非清还在猜,时非笃却根本没打算藏,他哈哈一笑,贴近一步,跟时非清隔得只剩一拳距离,沉声道:“皇弟,假使有一日,弟妹的性命受到了威胁,难道你还能沉得住气,依旧选择不争?” 时非清闻言,瞳孔一缩,心头登时泛起了一股邪火。 时非笃这番试探,着实触动他的逆鳞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