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死牢里可是因为细作的事情出过问题的,为此,留下来的狱卒一听到这个词语,便眼冒凶光,狠得不行了。 “冤枉,我们冤枉啊……” “我们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 “大人,放了我们吧,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过,这一切都是污告……” 面对狱卒的审问,镇远镖局的人个个喊冤,表示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。 “回大人的话,那一单生意完全是镖局的林镖头接的,我们当镖师的只是领命干活吃饭。那雇主到底是何人,我们当真不知啊。” 在偌大一个镖局里头,自然不可能个个都是硬骨头,也有那么几个软骨头。 而回答刚才那句话的人,很明显就是镖局里的软骨头。 只不过,应该知情最多的镖头虽然没有逃跑,还是被抓到了。 但被抓到死牢里头之后,面对再厉害的酷刑,那个镖头甚至吭都没有吭一声。 自然的,镖局里的那些个硬骨头,也跟林镖头一样,受再多的苦,愣是咬着牙,没肯开口说了一个字。 这些个硬骨头、知情者,此时身上已经满是鞭痕,鲜血淋淋,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