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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杨凡没有马上答应，而是道：“若是这次放了她，下次她还要杀我，又落在我手中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她咎由自取！”花钟云厉声道：“今主人放了她，我们就彻彻底底是主人你的人。她下次若再敢对主人不利，我们若是有能力，就算主人不杀她，我们也要替主人杀她！”

    “好！我信你们！我这次就放了她！”

    熊抱赶忙道：“吾主，这样就相信她们了？”

    杨凡点点头，道：“她们值得信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很多人在这种时候都会选择前途而不是良心。她们是有良心的人，我不信她们还信谁？”

    浮生空间外，杨凡收回放在卞秋云脖子上的求索剑。

    “卞秋云，这次我放了你，你以后好自为之。”

    卞秋云抬起脑袋，将脸从沙子里挪出来，眼中闪烁出仇恨的光，终于开口道：“杨过，我不要你假惺惺！你尽管杀了我，我不想被你可怜！”

    杨凡拾起被卞秋云扔到一边的铠甲，将铠甲披在她的身上，道：“我才没功夫可怜你。你以为我非放你不成？我要动手杀你，就是挥挥手的事。你能捡回这条命，该庆幸自己有善待下属的习惯，你的下属都对你感恩戴德。看来不管是再恶的人，也都是有优点的。”

    言毕，杨凡直接就走。

    “等等！你什么？什么下属？是不是花家姐妹还没有死，她们投奔了你？”卞秋云一听，赶忙就是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问我身上为什么有黄泉之气吗？那我告诉你，我的确是冥界的人。她们也的确死了，不过死后变成了灵魂，现在跟着我闯荡江湖……”杨凡冰冷的声音传来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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