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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当初他是有多傻，居然听信迟烟儿的鬼话，在迟暮最喜欢她的那段时间变本加厉的伤害她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来了，我不是说了让你陪郑总……”迟暮的声音在回头看清来人时戛然而止。

    她认错了人，还以为跟过来的是傅以行。

    男人挑眉，向前靠近几步，“怎么了？难道看到是我不开心吗？”他开着玩笑话，实则分得清他和迟暮之间的距离。

    无论靠的多近，心中的隔阂始终会在。

    “意料之外。”迟暮轻哼一声，拉扯出距离，然后抬头望向夜色中的月亮。

    “暮暮，我们可以不那么生疏吗？”贺文州咬着下唇，心中纵然有千百句话，可也被女人的冷漠堵的死死的。

    迟暮蹙眉，目光终于移到他的身上，“贺文州，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应该不需要更近一步吧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的生疏我很欣慰。”

    从前他伤她太狠，以至于迟暮现在看到这张脸便会犯恶心。

    贺文州沉默，连同余光似乎都放在了她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我不想这样，是不是连做朋友我都没有资格？”他声音发颤，其实早该料到这样的结果，不该奢望什么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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