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次虽说来了不少官兵,但楼县令算是轻车简从。 尤其药堂的火势平息之后,楼县令就吩咐穿着官府的士兵们回去了。 他自己独自留在小院,和其他人一起谈笑风生。 “世子可还记得,当年我们同在西北军营,冬日里猎来一头野猪,大家伙儿也是这样围在篝火旁,热热闹闹的,简直跟过年似的。” “是啊,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。” “可不是嘛!当初世子跟着侯爷初次上战场的时候,才不过十二岁,如今也是可以独掌一方的大将军了。” “楼伯伯,我已经辞去军中职务,如今就是朝廷之外的一个闲散之人,莫要再提什么大将军之话了。” 闻言,楼擎面上流露出几分惋惜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 “辞了也好,战场凶险,如今你母亲也能安心了。” 寒澈笑了笑没说话。 端起热茶抿了口,只是眼底没什么笑意。 晚上,众人回屋休息的时候,楼擎脱下外衣,特意将随身携带的一个荷包,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。 寒澈见次,忍不住打趣。 “楼伯伯,这个荷包里面,难不成放了什么宝贝吗?” 楼擎顿了下,随即笑道:“还真是宝贝!” 像是忽然来了兴趣,楼擎拉着寒澈坐在来,非要让他也跟着见识见识。 寒澈笑了笑,听话的坐在一旁。 就瞧见楼擎轻手轻脚的从荷包里,掏出了一张被叠得整整齐齐的白纸。 也不是全白。 至少乍一看上去,白纸之上应该是写了什么东西的。 寒澈瞥见内里的墨迹。 楼擎站起身,将桌上的茶壶谨慎的挪到了一旁,这才慢悠悠的将纸张铺开。 一张画像,就这样出现在了两人的眼前。 上面的男人,长相清晰可辨,就好似按照模样一帧一帧刻出来的。 画作栩栩如生,人物惟妙惟肖。 只是上面还有官府的文印。 这分明就是一张用来通缉犯人的画像。 寒澈:“……” “楼伯伯,你怎么还随身带着一张犯人的画像呢?而且,这个犯人还挺眼熟。” “此人就是之前在月牙镇作乱的流寇头目之一,已经被抓捕归案了。” “既然如此,你怎么还带着画像?” “画上的人是重点吗?” 楼擎叹了口气,有些激动的问:“世子呀!难道你就没瞧见,这些足以以假乱真的画技吗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