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回原来的院子洗个澡,拿些惯用的衣衫去钟家。” 曲凌笑得明媚,“侯爷那边,我与你哥哥去说。” 池澈大喜过望,连声道谢后,跟着丫鬟去了。 他美滋滋地泡在热水里,盘算着如何借机多在侯府逗留几日,最好是不用离开了。 换上干净衣裳后,他推门欲出,却发现房门纹丝不动。 “开门,”他用力拍打门板,“谁把门锁了?” 门外传来冷硬的声音,“二公子恕罪,郡主有令,您不得离开。” 池澈如坠冰窟,这才恍然大悟。 郡主哪是什么心善,分明是笑里藏刀。 他疯狂踹门,“你们什么意思,放我出去,我要见我爹。” 无人应答。 朔风院,曲凌倚在窗边,远远听着那隐约的喊叫声,嘴角轻扬。 把人放外边不好,要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行。 “新婚三日已过,明日起,我要早起读书。”她回头,郑重的对池渊说道。 池渊吃笑,“好,为师一定倾囊相授。” 烛火灭,夜缠绵,相思漫卷不成眠。 曲凌说到做到,刚到卯时(05:00),便爬起来了。 她去江州后,从未有人管束她,回京城后更是肆意,早起的确痛苦。 “古有闻鸡起舞,今有朝而受业。” 听琴进来伺候梳洗时,感叹,“人说少年苦读,没想到郡主是成亲了开始这寒窗苦读。” “我这哪里苦了,有你们伺候,冬有炭,夏有冰,”她笑吟吟的看向池渊,“还有进士老爷给我做先生。” 这世间女子,且不说寒门中人,便是世家贵女,读书时也是另请了女先生。 男人读男人的书,女人读女人的书。 为什么不能男女读一样的书呢? 她心里涌起这个念头,默默的记了下来。 今日本是回门的日子。 定襄侯府最后一个人昨日下葬了,不回也罢。 上完早课,池渊要去大理寺。 曲凌送他出门,说道,“下午告假,我们要去祭拜我娘。” 等池渊走后,曲凌眉眼间的柔和顷刻之间消失殆尽。 “郡主,侯爷还不知道二公子也被关起来了。”观棋来了侯府,花了几天的时间,已经把上上下下摸了个遍。 “走吧,咱们去见见侯爷,告诉他,钟氏快死了。”曲凌眉眼泛冷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