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曲凌勾住他腰间的玉带,“先生要怎样的拜师礼?” 池渊突然伸手,抽走她发间玉簪。 墨发如瀑泻下,遮住了案头的烛火。 曲凌是被听琴的声音叫醒的。 “郡主,侯府来人说,侯爷昨夜过世了。” 此时,东方泛白,天色微微亮。 “怎么过世的?”曲凌没有睁眼。 “耀公子不知为何与侯爷起了争执,拿琵琶的弦,把侯爷勒死了。” 池渊也醒了,皱眉去看曲凌。 “我回去看看。”曲凌坐起身。 池渊已经将幔帐挂起来,望了一眼尚未燃尽的龙凤烛,“我同你一起去。” “好。” 到定襄侯府时,门口已经挂了白幡。 李嬷嬷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人治丧。 见曲凌和池渊回来,忙上前行礼,“......侯爷昨天病情加重,把耀公子打得狠了些,后半夜,下人们都去歇息了,耀公子爬起来,剪断了云雾的琵琶弦。” “人呢?” “捆起来,关在柴房里。” 李嬷嬷问,“郡主,要报官么?” 曲凌失笑,“大理寺少卿大人,不就是官么?” “哎呦,老奴也是昏了头。” 曲凌对池渊说,“劳烦大人随我一起,去审审犯人。” 柴房的门被推开时,曲耀蜷缩在角落。 他脸上的抓痕和额头的血窟窿,看着触目惊心。 当看清来人是曲凌和池渊时,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,“我实在是受不住,才杀了人的,我不是故意的,不是故意的......” 曲凌戏谑,“杀人,是要偿命的。” 曲耀浑身发抖,抬头惊恐的望着她。 一股寒冷从脊背爬满全身。 “都是你,是你安排好了一切,是你故意让我杀了侯爷。” 曲耀嘴唇颤抖着。 他就说呢,这个女人手段那般强硬,若真不想侯爷过继,他们一家人根本进不来侯府的大门。 人到了绝境。 很多事情都会想得更明白。 “你这个疯子,疯子,你是故意让我们一家人住在侯府,你用一个馅饼,勾着我们所有人跳进了你的陷阱。” 他的眼底,有愤怒,还有惶恐。 前几日,曲凌回来后,侯爷的病情加重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