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镜头一时都刷刷刷齐齐看向了舞台上。 台下,一片掌声雷动。 这个时候台上的陆祖名,几乎把自己硬汉本色的味道,全部拿了出来! 鼓掌中的一个人坐在最后排,脸上挂着一抹微笑,他就是林鱼。 看着舞台上,一时意气奋发的陆祖名,林鱼也跟着所有人缓缓鼓掌着。 陆祖名啊陆祖名。 一会你还笑的出来吗? 这样的状态,你又还能保持多久? 两年,可是很快的,不过等到下一次我站在你对面的时候,我可就不只是一个演员了。 这将会是你和我之间,以演员的身份,最后一次碰撞了。 珍惜吧! …… 表演很快开始,所有人各就各位,六个人齐齐爬上了高架,三个人,陆祖名和他的助手,一个年轻的艺人爬上了十米高,最高的那一层。 剩下的三个人则是在第二层,探着头,满脸担忧的看着上面。 表演,正式开始! 我叫陈嘉乐,这是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一场戏。 新来的嘉宾陆祖名听说是导师於白合的亲儿子,正宗的影二代,听说这个人最恐怖的背景还不是他这个妈,而是他家里那个在幕后公司的老子。 但是,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? 我家出身在遥远的黄州海林,这里古时候被称为宁古塔,也许我还是某个流放犯的后代吧? 但是我深深热爱着这片土地,只是到了大城市的我才知道,它给我带来了多大的困难。 我五岁被送到了武术学院,陌生的环境让我害怕,听不懂的口音让我感到疏远,枯燥的生活让我恐惧。 好在师兄们对我还算是不错,爸妈一年也会来看望我两次。 我想逃离这里。 十三岁,我有了严重的厌武的心理,我不止一次的写信回家要求回家。 但是我一份回信都没接到。 他也许在路上了,是吗? 但一天下午,师傅把我带去了工地上,烈日当空,尘土飞扬,我不畏惧这里的环境,甚至觉得这片脏兮兮的地方,也比辛苦的练武好,直到我看到了一群断了胳膊,甚至一条腿残疾的人,带着帽子,用他们仅有的一只手在工作,他们的皮肤像是晒到发干的老树皮。 他们的脸上只有麻木,我第一次从一个活人的眼里看到没有光芒的样子。 回去之后,师傅把我写给家里的信一股脑的扔给了我。 十五岁,我在全国武术大赛上拿下了第三,举起铜牌的时候,我打心眼里的骄傲,激动的泪水涌出了眼眶。 要知道,光是我们一个武术学校就有一万四千多人。 直到我的师傅告诉我,即便是我前几届冠军的师兄们,目前出头的,十届里,只有一个人。 背上一个包,我开始流浪。 全国武术大赛第三的身份很有用,它可以让我在当龙套的时候,比其他的群演多拿到五十块钱。 可我才十六岁,我不甘心只是这样,看着我的拳头,我想知道,十年练武,我得到了什么? 所有的方法我都试过了,所有的苦我都吃下了,当我找不到人生的拐角的时候,我认识了谭姐。 她是个好人,四十出头的年纪,只是抽着烟看我的眼神,很奇怪。 我只在一些男人看女人的眼神里看过。 她说,“阿陈,一个月两万,跟姐走。” 我说,“姐,我想拍戏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