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那只是末日, 像是最后的垂黄, 氤氲了光地, 夕阳终是西沉。 我听到了流年漂过的声音, 就在埋葬了黄昏的海里, 而走过的,终将虚度, 不过是天空的颜色, 在水里,泡沫的漂浮。 风没有看到, 那时光破碎的容颜, 你唱着无言的歌儿, 洒下的薄暮没有声音, 而青春是如此寂寞, 恍若是沉睡地,天也慵懒。 没人记得,我是这么鲜活地活过, 像是老去在淡忘里的轻烟,你却放手走过, 该的,那飞絮当是晚秋,终究来过, 像是沙留不下风的回眸地,终将错过。 绝望了,回忆是纸上的, 窗棂有过的剪影,看不出下一个天亮, 云仍是打着伞的, 像是泥雨洼陷了最后地哭诉, 泛黄的影子散了。 再没有心动, 因为昨天是死掉的样子, 你没有呼吸,我不能多活一次。――摘自竺寸草的心情随笔《放不下你,是我活该》 “这是大妞最后的遗物,她埋到了土里,本想着带进棺材的,可我思来想去,还是挖了出来。” 阿爹跛着脚,很艰难地走过来,把一只弥漫着淡淡泥土气息的录音笔颤栗着放进了我的手心。 “听听吧,”他说:“这是你希望知道却难以承受,而她不希望你知道后会难以承受的真相。” 空气忽然死过一样地窒息,我忐忑地看着蜜豆,犹豫地问她:“听么。”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:满满而温热的勇气。 “听吧,我陪着你。” 她望着我,看不出怯怕地点头。 我苦涩地笑着,把目光移回到那银灰色月牙般的按钮上,拇指一按,就是要死的响―― “寸金哥哥,这是我新买的录音笔,你听听,效果很好吧。” “哟,挺漂亮的,你送张老爹的?” “才不呢,你见过哪个儿女对父母出手那么阔绰的?” “那是给谁的?”“呵呵,我买给阿哥的,他生日快到了,来,让你也说两句,我试试音。” “嘘~” …… 对话忽然间静掉,而似乎是很远的另一头,响起了一段蜂叫般,连贯而呱噪的攀谈――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