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那模样,活像是来捉奸了。 沈月陶无声一笑。 也罢,看来赵海河命不该绝。 宋秋池则要沉稳许多,他仔细打量着这座荒宅,忽然捂住了鼻子: “什么东西这么臭?” 宋菲若这才回过神来,鼻子到处闻,最后闻到自己手上,随即当场作呕: “呕——,这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?” 赵海河发现,宋菲若刚刚挽住自己胳膊,刚好把他衣服上那些恶臭沼泥摸了满满一手。 他满脸不自在地低声解释: “我不小心摔进泥坑了,这泥巴它确实特别臭。” 麻蛋,沈月陶身上怎么就不臭? 赵晏清探头进了院子,不由自主打了个冷战: “这地方黑灯瞎火的,感觉好阴森。” 他打开手机电筒往四周一照,看见炸的破破烂烂的门框和窗玻璃。 “……”直觉告诉赵晏清,沈月陶刚刚在这又大开杀戒了。 “行了,咱们走吧。” 沈月陶神色淡淡当先出了院门。 宋菲若吐的眼泪鼻涕一把,被宋秋池扶着走出来。 “勾引男人也不知道找个好点的地方,品味烂透了!” 宋菲若擦着眼泪,盯着沈月陶的背影指桑骂槐。 沈月陶似笑非笑地回过头看了一眼宋菲若。 宋菲若心跳仿佛漏了一拍,伸手抓住宋秋池的衣袖躲到他身后。 赵海河头皮一紧,连忙走上前挡住沈月陶的视线: “月陶,菲若她是误会我们了,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。” 沈月陶原本已经打算上赵晏清的车了,此刻她却玩味地来回打量赵海河与宋菲若。 “我若是非要放在心上,阁下又该如何应对?” 沈月陶猫戏老鼠一般盯着赵海河的眼睛。 这渣男,一边要拿她杀妻证道,一边又要呵护他心头的白月光。 她今天还就要较真一回,看看赵海河能护着宋菲若到几时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