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网友前辈的这篇发疯文学,宇智波佐助看得是一愣一愣。 关于平民忍者的看法,佐助心中并没有相关概念。 在他眼里,忍者就只有两种—— 强的,弱的。 而弟子的挑选,也只是以这一标准为准绳,再无其他。 此外,自己发帖的时候,其实也没想着前辈们能说出多么高深的东西。 得知萌黄也有血继限界,就已经是最大的意外收获了。 再多的其他观点,也都不过是丰富视角的一种消遣。 最重要的,还是想混一个奖励。 事实上,哪怕到最后是投骰子决定选谁,对佐助来也不会有太大差别。 谁来,都是一样的带。 遇见问题,再解决问题。 实在是棘手的混蛋孩子,大不了再开除便是。 “精神内耗”这种东西,自与宇智波鼬完成了心理上的切割了断之后,可就再也没有在佐助心中出现过了。 关掉系统,宇智波佐助又走进了自来也的书房,随意翻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工作报告——他当然有这个权限,自来也巴不得他常常这样做。 案牍之中,“记忆隽永”的天赋发挥到极致,他迅速熟悉着村内村外的各类大小事情。 一个上午的闲暇时光,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。 —— “佐助,不可以打扰到孩子们上课! “等一会儿户外体能课的时候,我会给你安排观察机会的。” 忍者学校,伊鲁卡的办公室中。 看到宇智波佐助想要出去亲眼看一看那些孩子,伊鲁卡连忙大声阻止着。 很快,自觉失态的他又用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,傻笑道: “啊,那个,现在,应该叫您佐助大人了吧? “诶呀,还是会不由自主地会把你们当作孩子。 “毕业才短短三年,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成长呢。” 伊鲁卡一脸欣慰地望着面前已经是精英上忍的宇智波佐助,心中只觉得感慨万千。 “没关系的伊鲁卡老师,称呼只是一個代号罢了。” 宇智波佐助又坐回原位,淡淡笑着。 “那可不行!称呼是等级的重要体现。每个人的各就其位,才是世界得以平稳允许的根本基座。 “一个人的勇气与完美,就体现在与这种规范保持一致的程度上。” 伊鲁卡认真地摇了摇头,微笑道: “还记得老师是怎么教你们的嘛?” “是。” 宇智波佐助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容,不愿多谈。 当初,在学校时,他就对这一套等级理论不怎么感冒。 如今,在论坛的网友前辈们的耳濡目染之下,更是觉得,这种道理简直是狗屁不通。 “那么,先讲讲那个名叫清水一岳的孩子吧? “我看简历中有提到血继限界,但具体内容却没有标注。” 宇智波佐助转移了话题,开口问道。 “啊,这个,这个孩子。确实是有一些特殊。” 伊鲁卡一边回忆着相关情况,一边开口说道: “从我们的观察来看,他在来到我们忍者学校,应该都不算是忍者,也没有任何修行过的基础痕迹。 “现如今,跟同年级的同伴同学相比较,也是基础十分薄弱。” “哦?” 宇智波佐助回忆起这个孩子的成绩单。 // 忍术成绩(三身术):无 体术基础:C(一般) // 原来是这个意思。 “那么,关于血继限界的事情” 佐助继续开口问道。 “这个,是送他过来的雾隐方面的忍者单方面讲述的。” 伊鲁卡回答道: “根据他们的说法,在撤离的路上,雾隐忍者曾亲眼看到,这孩子,独自杀死了一名音隐忍村的中忍。” “!” 听到这番话语,宇智波佐助不由得心中一惊。 一个普通人,并且,还是一个孩子,单独杀死了一名中忍忍者。 这,的确只有血继限界可以解释了。 “那么,具体是什么血继限界呢?还有,为什么要说是疑似呢?” 宇智波佐助继续问道。 这一边,伊鲁卡微微歪过头,缓缓开口说道: “冰遁。” 顿了顿,伊鲁卡继续说道: “但是,这一切都是带他过来的那个雾隐忍者的一面之词。 “自从这孩子来到忍者学校之后,从来都没有人看见过他施展冰遁的样子。 “老师也直接询问过,他只是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