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要是换做平常,都是我消化情绪,低声下气求他原谅。 这么多年他第一次道歉,而我的微信一点动静也没有,对他而言,就是不给他面子。 像他这种大男子主义的男人,心里肯定不舒服。 他坐起身来,头痛欲裂。 头痛是老毛病了,以前为了治好他的病,我特意跟一位老中医跪在雨里求了三天三夜,老中医才肯松口,我一有时间就当学徒,整整一年,对方才肯把独特按摩手法教给我,将止疼药方口传给我。 以前,但凡傅寒洲头不舒服,我都是第一时间出现,寸步不离守着他给他按摩。 给他准备止疼药。 他的脸色很难看。 在抽屉里摸索半天,什么都没摸到,开灯一看,那满当当的药瓶早就空了。 就在前不久,我发现他出轨,他还说我疑神疑鬼,狠狠给了我一耳光。 从那以后,我对他的事就不那么上心了。 他眼眶微红,估计想到以前我对他贴心照顾,事事以他为先,现在却好几天没回来,眼底闪过一抹懊悔。 他下意识给我打电话,电话依旧没人接。 他马上拨打电话:“李秘书,明天会议取消,我要飞往三亚!” “傅总,三亚的机票售光了!” “想办法!” 说完,傅寒洲挂断电话。 他头疼似的按摩着眉心。 他身子颤抖下楼,佣人见了,连忙上前搀扶。 “傅总,要不要请私人医生?” 傅寒洲头疼,犹豫一会儿摇头。 呵。 我笑了。 没用的,傅寒洲的头疼是车祸后的后遗症,止疼药一开始还能有用,渐渐地也就不管用了。 没有我独特的按摩手法,特殊止疼药,根本不管用。 傅寒洲大概也想到这些,摆了摆手:“不用。” 佣人只能退下,给他准备姜汤。 傅寒洲喝了一口,口感熟悉。 “你做的?” 佣人解释道:“是夫人提前冰冻的,她怕你病了喝不惯,特意给您提前冻上,热一热就能喝,夫人对您真好。” 傅寒洲愣了一下,看着这碗姜汤神情复杂,最后一饮而尽。 “你下去吧。” “是。” 佣人离开后,傅寒洲躺在客厅里,他像是睡不着,翻来覆去看手机时间。 一遍又一遍。 第(2/3)页